凜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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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愛就有我,深得我心,深呼晰。

【工孝。】再遇。

【工孝】

cp:北野裕一郎 x 桐島牧生。

原作劇情(大概),北野沒有再次遇上紗和,也已經跟妻子離婚,牧生在刺傷零之後。

ooc都我的。

————

北野裕一郎不曾想過會再次遇上那個青年,而且還是在那樣的情況下。

為了調查螢火蟲的生態,北野在冬末的時候前往位於海邊附近、水土乾淨的地方研究,開始陷入熱衷的事物上頭,人總是輕易將時間給忘卻,當回神過來,天空染上了火焰般的色彩,北野才收拾東西離開。

回去的路途上,北野欣賞著濱海的風景與一對情侶擦肩而過,那兩人臉上顯露出惶恐的神色。

“剛才那個人手上的是刀吧?還有血!好可怕啊!”

“會不會是什麼整人節目啊。”

刀、血,捕捉到了敏感的用詞,令北野回頭看向那兩人,內心產生了疑慮。

在約十分鐘過後,北野才明白那兩人所說的事情是什麼,但這不是最驚訝的點。

牧生刺傷了零,掌心的刀以及手滿是刺眼的顏色,眼底失去所追求的存在,絕望侵占身體,失魂般走在海邊的人行道,眼眶泛著淚光,毫不在乎路過的路人,僅僅只是機械式踏著腳步。

「啊啊……又要變成一個人了、真無聊啊。」

不知走了多久,牧生停下腳步,坐落在地上倚靠著欄杆,整個身子縮起。

北野低著頭看著手中的資料,那是今天整日的調查成果,忽地,在視線邊緣晃過一個影子,他意識到不對而停下,回頭看了一眼,又覺得哪裡不對,於是第二次轉頭觀察起那名坐在地上的青年。

「欸?桐島同學?」

北野面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睜大了雙眼,如果他沒有停下腳步,就不會知道對方是誰了,是他曾經的學生。

在他的印象中,桐島牧生是一位安靜乖巧的孩子,不是太突出的存在,課業優異,要說的話,北野覺得對方與其他學生的氛圍不一樣,如果說正值青春期的學生是火焰般躁動的感覺,那桐島牧生就是沉靜穩定的藍色火焰的部分。

如此坐在地面的桐島牧生,已經無法跟北野的記憶劃上等號了,相比介於孩子與少年之間的稚嫩,成了高中生的對方顯得成熟、精緻,身高也拉長了,頭髮也長上許多,沒有改變的大概是纖瘦這點。

牧生背著海邊的光線,橘紅色彩讓對方的臉落入陰影,這般模樣如同被神遺落的雕塑一般,美得過火,北野也陷入這樣的景象中。

牧生在聽到自己的姓氏之後,麻木地緩緩抬頭看向北野,並沒有馬上認出對方,過了一會兒,北野才聽到青年的聲音。

「…北野、老師?」

青年特有的優柔嗓音,裡頭卻絲毫沒有生機,充滿了暗潮,眼角還殘留著珠光。

牧生沒想到先來的人不是警察,而是曾經的老師,還是在這種情形下,垂下腦袋,他並不想搭理北野。

而北野處於一個混亂的狀態,他不知道牧生發生什麼事,為什麼會在這裡,手上的刀與血又是怎麼回事,受傷了嗎?太多問題在腦袋碰撞,無法思考。

但是、一直待在這裡很糟糕的吧,牧生如此瘦弱的身軀肯定經不住夜晚海邊的海風,北野做出了一個決定。

所以,北野裕一郎將自己(曾經)的學生帶回住處,先不論牧生怎麼願意跟過來,在帶著對方去搭車前,還特別將掌心的刀以及手都清洗乾淨,收起了凶器才拉著回家的。

牧生從一開始就沒有任何一句話,全程任由北野帶著他走,回到住處天色已經暗下,北野將牧生安置在沙發上,倒了杯水放在面前的桌上,然後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失去靈魂的青年。

北野讓牧生住了下來,將自己的床舖供給對方,特地去添購了衣物以及用品,剛開始牧生依舊沒有開口,持續了一個星期之多。

漸漸地,即使很微小,北野發現牧生會在吃到喜歡的東西時,會眨著眼睛微微一笑,還有翻開書櫃的書本來看。

再來,北野不再是單方面像是自言自語,偶爾能得到對方的回應,北野為此傻笑了很久。

牧生對於北野將他帶回住處的行為感到愚蠢,竟然將一個殺人兇手帶回家,是笨蛋吧。

他對這個男人的印象並不深刻,大概是歸類在弱者那方,牧生都只是靜靜地看著北野坐在電腦前面專注地做事,或者在廚房弄食物,他只是靜靜地在觀察這個男人。

北野的確很弱,但是對方全身灌注地研究著熱衷事物的模樣,難得的讓牧生感到有趣,即使只有一點。

幾個月後的某天,北野似乎有個昆蟲講座,穿了件藏青色的西裝,頭髮則與平常沒有太大更動,身為美術生的牧生實在對於這個男人的打扮有著滿滿的無奈。

看得胸悶,將北野壓入沙發坐好,牧生著手開始處理那蓬亂的頭髮,然後久違地出門,跟著北野一同來到三濱海邊附近的講座禮堂。

牧生手裡抓著一本臨摹本,另一手拿著素描筆,雙眼透過瀏海的縫隙望向正站在台上的男人,滿意地看著男人露出的面貌。

台上正在認真講述著昆蟲相關的成果,大片瀏海經過牧生之手,被梳到兩旁,露出臉的全貌,濃黑細長的眉以及深邃的瞳孔,吸引了台下大半的女性。

視線來回在本子與台上移動,牧生節骨分明的手順暢地在紙面上描繪出男人的輪廓,捲曲的頭髮,豐厚的唇瓣,寬廣的肩骨,衣服的曲線。

被仔細觀察烙印在本子上的男人仍在講述著他所熱愛的存在,但是北野隱約能感受到一股視線,然後當他將自己的視線看向位於最不起眼的後方角落的青年。

兩雙流動著熱度的眼眸對接的瞬間,周圍的時間如同停止般,一股熟悉卻陌生的色彩竄入胸腔。

北野知道,他對那神聖的青年產生了不一般的情感,能夠讓他忘卻腦海中的所有知識,甚至是熱愛之事,青年像是清楚北野的想法,嘴角勾出若有若無的弧度。

他完全沒有注意到來至另一個人,另一個曾經也產生過火花的視線。

在講座結束之後,北野開著車,牧生則坐在副駕駛座,手裡還揣著本子,正在做最後的修飾,這樣安靜得只有廣播的聲音,意外地不覺得尷尬,北野很喜歡牧生正在臨摹時的神態。

那時看到縮著身子坐落在沙發,將本子架在腿上,手裡拿著素描專業鉛筆,描摹對象是面前桌面上的雪花球,那是北野曾經在某間禮品店看到買下來的。

外頭陽光灑入落地窗,照亮半邊的房間,也打在青年的側身,北野在廚房泡茶從陰影處望過去,一面沐浴在光線一面沉默於陰影的牧生,他忍不住呆愣住了。

神秘、神聖,似乎哪個都與神脫不了關係,就像當初在海邊看見的一樣,北野覺得牧生是被神落下的美麗雕塑,美術生的氛圍,超出人體的精神思想,白晢纖瘦的身軀,隱藏在瀏海下幽深的瞳孔。

然後因為恍神而被熱水燙到大北野忍不住大聲喊了“好燙!”慌亂地拿抹布擦拭地板,則牧生當然知道北野一直盯著他,聽到那句“好燙”不禁無聲哼笑起來。

回憶止住,等待著紅綠燈的北野轉頭望向副駕駛座,牧生正微微弓著背脊,頭歪成斜角,面無表情地盯著北野。

有種回憶下流景象被抓包的感覺。(開玩笑)

接著牧生將手裡的本子翻轉,把正面展現給北野看,上頭炭色的線條勾勒出男人的模樣,然後在一旁的空白處上頭寫著名字——“裕一郎”。

「裕一郎,這樣叫你可以嗎?」

從青年輕柔軟綿的嗓音聽見了他的名字,電流麻痺了心臟,流竄身體各處,感受到滿足。

「那、牧生可以這樣叫你嗎?」

叭——。

喇叭聲從後方傳來,嚇得北野趕緊轉頭開車,接著他聽到細微的笑聲再來是——。

「可以喔。」

人果然是不會輕易滿足的。

時間不急不徐移動,很快就來到炎熱的夏天,牧生仍舊穿著長袖,只是從毛衣改成清涼點的衣料。

他們的關係也並沒有太大的改變,北野原本是睡沙發的,後來也只是回到床上睡了,原本一人的空間逐漸增加了另一人的存在,從一人變成“兩人”。

外頭豔陽高照,北野騎著腳踏車在海邊的小路,前面的籃子放著超市買來的食材與用品。

「今天要吃什麼?天氣這麼熱,吃涼拌麵好不好?」

而後面坐著一名青年。

「好啊、換人騎吧?」

牧生雙手放在北野的腰間,看著旁邊的海景然後轉頭望北野的後背看去,墨綠色的T恤染上了一片更深的顏色。

如此提議,不過北野理所當然拒絕了,並不是覺得牧生不行,雖然對方看起來很瘦弱,身體卻意外的緊實,並不像是美術生會有的,不過也不能斷然認定,只是印象中是這樣。

來到有些上坡的地段,無論年輕人還是老人都會覺得吃力,北野也不意外,加重腳的施力,努力地攀爬。

忽然腦海想起以前或者說學生時代,騎腳踏車爬坡的時候總是會發出“嘿—颯、嘿—颯”的聲音,如果身後有人就會一起喊,那是加油打氣,給自己增加力氣的一種方法。

「嘿—颯、嘿—颯、……。」

老大不小的男人做出這種幼稚的事情恐怕是會被後面的青年嘲笑的吧,果然聽見了身後傳來嗤笑的聲音,北野也不覺得害躁,持續喊著直到度過斜坡。

夏天的熱度已經不算什麼了,不過意識到老了這點的北野卻氣喘吁吁地伏在腳踏車頭上。

終於回到家,一身汗的北野受不了身上濕氣過重的衣服,雙手抓住衣襬往上拉,脫下衣服的他搖頭甩了甩也因汗水而濕黏的頭髮。

忽地,感受到冰涼的感覺,牧生將手撫上了北野的背,明明是夏天,青年的手卻是如此低溫,這或許是體質的關係吧。

轉過身與牧生對上眼,兩人相差了近十公分的高度,北野微微低頭,感受到青年將距離緩緩縮短,在即將碰觸在一起之時,北野推開了青年。

內心充斥著罪惡,北野是犯下過錯的人,因此他離了婚,接受了像是懲罰般的生活,他以為自己大概就這樣了,然後遇上了青年。

即將熄滅的火焰,又添加了柴火。

但是柴火遲早會燒盡,火終會熄滅,青年遲早會離開,而他終會回到過去的生活,不能再靠近,不能再過界。

「為什麼?」

牧生聲音如平常溫順軟綿,臉上既沒有生氣也不是在開玩笑,他直直盯著北野的眼瞳,彷彿他能夠看見來至那深處的渴望。

他很污穢,他不該玷污青年。

「我不配、也不該擁有。」

腦袋,身體各處都因為熱度而躁動暈眩,從額角滑落下來的汗水順著頸側下去,一切都變得模糊。

「不配?難道是因為離過婚?還是外遇?」

北野不可置信地看著牧生,為什麼會知道?明明從來沒有開口說過,牧生也知道男人存在的疑問。

「這種事稍微找人調查一下不是很簡單嗎,老實說我很意外,這樣的裕一郎居然做過如此瘋狂的事情。」

找人調查了有關北野裕一郎的事情,發現了令人驚訝的情報,牧生從來沒想過北野會是這樣的人,一旦被吸引,再無害的倉鼠也會逃脫籠子奔向自由。

但是最後卻沒有人得到幸福,這樣的話牧生也不會在這裡了,所以他是有那麼一點感謝男人的前妻硬是將兩人分開。

「沒關係的,我一點都不介意,反倒很感謝你的前妻,不然我也不會出現在這裡了。」

北野有些呆愣,感受著青年纖細的手指撫摸上他的臉龐,抹去汗珠,視線內是青年引人分心的容貌,那嘴角勾起的弧度帶著些許色氣,瞇起的眼眸似狡黠的貓。

感謝前妻?這麼想的話,當初要是沒有分開,沒有來到這裡,沒有去海邊,就不會遇到牧生,北野不敢想像如果不是他帶走青年,那麼對方會在哪裡。

「所以不用害怕,裕一郎。」

兩隻手各撫上男人陷入空洞神情的臉龐,最後低聲再次喊了屬於男人的名字,抬頭湊近,柔軟的觸感相抵,這次男人終於有了動作,死死地像是要把青年揉入體內,卻又不敢真正用力,怕是會將這神聖的雕塑弄壞。

是的,神聖的雕塑。

「牧生…牧生、牧生…牧生。」

無數次呼喊青年的名字,渴望著對方給予他救贖,沒錯、眼前的青年是北野裕一郎的神,為什麼他現在才意識到呢。

陷入泥沼,不曾有人爬出來過,往往都是沉入底層。

位於三濱市的咖啡廳,玻璃門被推開時響起了鈴聲,正在擦拭桌面的女性抬頭望向門口,她看見了一名青年,背著外頭的光線緩緩走進來。

「啊、歡迎光臨……請問需要什麼?」

她趕緊來到櫃檯,並向青年詢問,身穿薄長袖的青年抬頭看向上方的菜單,瀏海遮擋了雙眼,然後低頭望著她開口。

「麻煩兩杯冰拿鐵,謝謝。」

接收到答案的她趕緊轉身去進行操作,有一股視線就在她背後,有種被審視、看透的難受感,讓她感到無所適從。

「兩杯冰拿鐵,謝謝光臨。」

青年伸手拿起拿鐵,而她低頭鞠躬,然後在直起身之後,她看見青年的左手無名指上頭有個戒指。

金色的圈環鑲著一顆翠綠的寶石,如同螢火蟲的光芒。

發現青年正盯著她看,嘴角若有若無的弧度,使她不知所措,轉移了話題。

「啊……好漂亮的戒指。」

「是呢、像螢火蟲的光輝,是愛人給我的。」

青年綻開了的笑容,可愛的虎牙露了出來,然而她卻突然像是定格一般,僵住了神情。

     “螢火蟲”

等她再次轉動頭顱,青年已經推門而出。

北野坐落在海濱旁的椅子上頭,視線在遠處的海景游移,接著臉龐傳來了冰冷的溫度讓他轉頭望向來者,綻出溫柔的弧度,接下了拿鐵。

「我明明可以買新的給你。」

牧生坐入了北野身旁,男人牽起了他的左手,低頭看著那枚戒指,拇指摩挲著他的肌膚。

「這個就好。」

想到了方才“那人”所露出的神情,牧生就像是得到糖的孩子般,顫抖著肩笑了,北野望著牧生那可愛的笑容,湊近親吻臉龐,兩人一邊喝著冰涼的拿鐵一邊交談,沐浴在午後的時光中。

他所得到的是“他們”已經無法擁有的,這枚戒指只能是他的。

「我愛你,牧生。」「我也是,裕一郎。」

只能是他的。


————

終於把荒廢在紙上的文給慢慢打出來了,剛開始一直沒有靈感,所以就放置了。

後來看到了一些片段,然後又去查了資料,才又開始動筆。😂

後來才知道電影版晝顏的北野老師死了,跟小說劇情不一樣,覺得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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